苏卿辞

🈚

【GB】男妈妈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

·架空背景

·中秋贺文

·温茉允X温望舒



我大抵是不肯喊温望舒一声舅舅

我同他并无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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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不过尔尔。


自我出生起便是被温望舒带大的,凡事喜亲力亲为的他,对于我的事自是毫不松懈。


他像是松石积玉,天上圣莲,清俊温雅,却自带一股飘然于世间的洒脱之气。


平日里无非便是习习字练练功,当然从中不乏有我的捣蛋。


我自是他头疼的掌中宝。


被他一手带大,我倒也明白温望舒是何种人。


从幼年走至如今,温望舒早已不年轻了,眼尾处泛起的淡淡细纹,我时常爱伸手去仔细抚摸,去亲吻。


时至今日,我仍旧喜爱在他习字之时胡闹。


温望舒不恼,他于我永远都无可奈何。


山水泼墨门帘遮掩下,遮挡着的是一帘风月。温望舒正在专心习字,油墨香肆意。风卷起了一池春水,他就站在中央,一袭白袍,墨发如瀑,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那水润的唇,自是引着我想一睹芳泽。


并不会刻意惊扰这一方天地,我悄悄拿过身侧的洁白绸带,蹑手蹑脚的靠近,踮脚绑住了他的眼眸,扯住他的衣袖藏匿于他的身后,刻意压低嗓音询问起来:


“猜猜是何人?”


……


“唉,茉允,不可胡闹。”


他有茧的大手抚摸上了我的小手,便也顺势取下了那松垮的绸带。


视线恢复清明后,温望舒转头望向我,却是叹了口气。


自我出生起,他的眉间总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哀愁,这让温望舒做什么事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然而相对的,隐藏于无欲无求表面之下的便是我提出的任何无理要求,温望舒都会为我完成。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做,却在潜移默化间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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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现在,眼见着绸带被取下,我连忙故作委屈的用手环住了他的腰肢,抬头蹭了蹭温望舒的脖颈,故意撒起了娇。


“舅舅…”


无奈地叹气声自头顶落下,温望舒的手收也不是落也不是,他终是回了我一句:


“怎的,现在我倒是你舅舅了?”


他用微凉的指尖弹了弹我的额头,似是早已料到我会这么做,温望舒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说吧,什么事?”


见终有松动,我立马凑了过去:


“马上中秋了,我可不可以…”


“茉允,你大了,终有一天你得…”


温望舒生生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语,他抬手用食指点了点我的唇瓣,长袖撩过了墨台,晕染成点点落梅,声音甘冽宛若山间清泉:


“有些话大抵是不该说的,你要知晓是该避嫌了。”


说完温望舒便起身,我却是立马扯住了他的衣袖。


长发如瀑,墨香晕染,清风拂过,我抬头对上温望舒好看的眼眸,激动地辩解起来:


“这样不妥!更何况是舅舅你先说话不算话,明明、明明…”


温望舒回望向我,眼波流转间,他暗自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下定决心可声音剧烈的颤抖:


“莫要说了。这样是不妥的,你该戒了…”






-

我还记得幼年与温望舒一同玩耍的场景。


他总会念叨说我想母亲念母亲,说我长牙时喜爱抱着东西乱啃。


有次他不在家外出繁忙,待他归来之时,我甚至啃上了梆硬的桌角,这让当时尚且年轻的温望舒吓了一跳。


带孩子这种事他丝毫没有经验,全凭自己摸滚乱爬瞎摸索。


当时的他赶忙将我抱到了他的怀中,然而那时的我尚且年幼,仍旧在哇哇大哭。


这让温望舒一时间手足无措,嚎啕大哭慌乱间,我乱舞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顺势摸到了他挺立的胸脯。熟悉的触感让当时的我立马张嘴隔着白袍就含住了他的乳头,感受到了母爱的我,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然而温望舒自是觉得不妥,毕竟他堂堂男儿身竟因为这种事情,被、被…可当他低头注视着我,发现我实在是安稳,无奈之下他只好轻拍着我的背,嘴里哼唱着不着调的安眠曲,哄着我入睡。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无数次,于是尝到甜头的我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甚至时常会在深夜睡不着时捧着枕头去找温望舒。


他自是想拒绝我的,可我不依不挠我耍赖撒娇。我捧着枕头眼眸湿润:


“舅舅我怕…”


“唉,你来吧…”


温望舒终是叹了口气,无奈妥协了起来。听话的将我提溜到了床上,掀开了温热的被褥,将我揽入了他的怀中。


我其实鲜少去刻意描述温望舒身上的气息,那是一股混杂着淡淡油墨香与兰香的清冽味道。让人感觉舒心安宁。


我蹭了蹭温望舒,窝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他一眼,生怕他立马变卦。


然而他只是轻拍着我的背摸了摸我的头顶,他没有其他动作,温热的胸脯就抵在了我的面前。实际上不用含入只需要抚摸与依偎我也可以安然入睡,但我存心想要逗弄一番温望舒,干脆抬手掀开了他那丝绸白袍,顺势握住了其中一团。


“你…茉允…”


温望舒倒也不恼,只是任由我的“胡作非为”,任由我含入了其中的莓果,随后缓缓同我说起了曾经。






-

“茉允…”


温望舒轻轻念叨着我的名字,思绪回转到了从前。


“我还记得初次见你时…”


……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如絮语如微风。往往在这个时候我早已坠入了梦乡,而温望舒自是不敢动,一直保持着这种僵硬的姿势睡到了天明。


清晨,他的莓果是红肿的,我总会蹭着他的脖颈,轻轻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语。


这一睡,就直至我及笄之年,在此之前,我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对,一直顺其自然的吮吸着温望舒的莓果入睡,偶尔还会霸道的搂住他柔软的腰肢。没有他安心的气息,我甚至难以入眠。


我早就说过,温望舒对我一直怀有愧疚感,但他从未对我提起过有关于我的任何身世,乃至于是我的母亲。即便是我对这些一直保持着好奇。


我还记得那夜万籁俱寂,我照常靠在温望舒的怀中安眠。可那夜的我腹痛难忍,第二天清晨望着被褥上的点点红梅,我知晓自己是来了葵水。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也知晓。


于是,一直百依百顺的温望舒在那天罕见的沉默了。他过了许久,方才轻轻开口:


“茉允,你这辈子不可能一直跟着我。终有一天,你要出嫁…”


“不要。”


我倔强得摇头,打断了温望舒接下来的话语,也固执的听不进去他所有的话。


最终的结果自是落得个不欢而散。





-

那是我头一次晚上没有他的安抚。


很焦躁,翻来覆去躺在床铺上一直无法入睡。急迫难耐,心里似有一团邪火在燃烧,我思索了许多法子都无济于事。


难耐之下我终是推开了温望舒的房门。一进门,兰香扑鼻,那晚,他也未眠。


见温望舒靠着窗栏赏着如水的月色,浅淡的月光映照着他侧脸惆怅。鬼使神差的,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抬手就揽住了他的腰肢。将脸抵在温望舒的后背,我闷闷开口:


“不要,睡不着…”


……


在很长的时间里,温望舒都保持着缄默。我也由着他的沉默,只是将脸埋进他的长袍里,蹭着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他到底是受不住了,最终是长叹一声,将大手覆盖在我的小手上,摩挲着我的掌心,温望舒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好,都依你。”


因为葵水的到来,我也着实没有多大的力气。懒懒地搂着温望舒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撒娇央求着掏出了珍藏的物什,注视着温望舒脸颊泛红吞入了那不曾见过的新奇物什。


我注视着他眼尾泛红风情万种的模样,那当真是我见过的最不一样的温望舒。


耳畔划过温望舒好听的呻吟,我黏黏糊糊凑过去搂住刚结束完情事的温望舒,蹭着他的脖颈轻轻开口:


“舅舅亲亲,望舒亲亲,茉允不是故意要弄得你这么痛的。”


“……”


“小混蛋。”





-

中秋节那日,我与温望舒照常一起出去赏月。


街巷很热闹。以往幼年我都是坐在他的肩头看遍那万水千山,看遍灯火万千。如今想来,我早已牵起温望舒的手,漫步游览于人间烟火。


灯火映照下,我转头细细打量起温望舒。方才发现他早已有了浅浅的胡渣,看起来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我心下手痒痒,踮起脚尖探手抚摸了上去,蹭起来毛毛的。


意犹未尽的收回手,这把温望舒吓了一跳。他低下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倒是叹了口气。


“茉允,莫要胡闹。”


“知道啦。”


我又牵起了温望舒的手,最终将步伐停留在了卖糖画的摊铺面前,这是我幼年尤为爱的吃食,如今亦是。


熟稔的购入了喜欢的样式,我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糖画,耳畔也如愿飘来了一句温望舒的叹息。


“你啊,小时候就爱吃这些,倒也不嫌粘牙。”


“可好吃了,望舒也尝尝。”


如是说着,我踮起脚尖将糖画递到了温望舒唇边,他无奈低头咬了一小口,抿着唇继续同我赏着那清冷月色。


中秋的月亮大抵是好的,又亮又圆。如水的月色里,我靠在温望舒的肩头,嗅着幽幽的兰香,望着天边逐渐燃起的烟火,听他说起了我幼年的故事。


“茉允你幼年那会儿,真的很喜欢…”


温望舒低下头掩嘴轻笑了几声,又接着说道:


“真的很喜欢扯住我的衣袖就咬,当然现在也喜欢。”


“茉允…”


温望舒望向我,万家灯火映亮了他的侧脸。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望着天上高悬的一轮圆月,声音清润。


“我啊…,事事依你,只不过是因为我对你有愧。”


“当然,现在并非如此…”





-

温望舒在那晚,难得的同我提及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他们本该是恩爱的一对佳人,却因为世俗的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开。


最后的最后,母亲将还尚处在襁褓里的我托付给了温望舒,同我父亲远走高飞。只因当年的温望舒敢于抵抗家族的种种清规戒律,过上了自己的洒脱生活。


“茉允,这些年来我从未放弃联系过你的亲人,但…”


“唉,事与愿违啊。”


“舅舅…”


我的手靠上了温望舒的手背,烟花绚烂的夜里,温望舒声音颤抖,却抬手将我揽至了怀中。


“我并非是你的舅舅…”


“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任何人都行。”


脸上温热的泪水划过,我回抱住了温望舒。温暖的怀抱中,视线朦胧里,我似乎是望到了记忆中母亲模糊的身影,伸手试图去捕捉着这一抹缥缈虚无的幻影,在不知不觉间我潸然泪下,甚至是唤了声“母亲”。


温望舒一愣,他终是释怀的笑笑,顺势拍了拍我的背,安抚着我,立马轻声附和答应了下来。


“嗯,我在。”




-

他回答的郑重,见我缓缓恢复过来,又如往常般在他胸前乱拱。


温望舒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旋即无奈一笑,摸了摸我的头轻轻开口:


“饿了?”


“这儿人多,着实不便,不如去暗巷。”


“许久未喂奶,饿了吧?”


他温柔的笑笑,又搂住我赏了会儿月色,方才慢慢悠悠的带我去了暗巷。


昏暗的街巷内,我迫不及待的将温望舒抵在墙上,将那绣有云纹质地的衣衫解开。衣衫尽褪,我含住莓果,含含糊糊的唤了温望舒一声: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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