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基本上在废文海棠或者po18
·论二三次元都有老婆是一种什么体验
·温辞X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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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辞,我又帮你拿了几个快递。”
“什么?可是我最近好像没有买什么东西诶…”
“是不是谷子之类的。”
“我想想啊,也许你说得对。”
我边回复着顾知边拿起裁纸刀利落的拆开了一个又一个堆得如小山般的快递。拆开过后,庐山真面目终于得以显露出来。果不其然,里面装着的都是我最喜欢的角色的周边。
买的时候还是预售,本以为七月份才能够收到没想到提前了这么久。
吧唧、色纸、立牌…应有尽有的角色周边铺满了整个沙发,我拿起了体积最大的柔软抱枕,捧在怀中仔细描摹。
顾知望向我无奈地笑笑,拿起了一旁精致的立牌仔细端详,过了片刻后他回复了我:
“让我来猜猜看。这位是辞辞你最爱的男人,皇俪!”
“答对了!”
我打了个响指赞许的点点头,拿着可爱的毛绒小玩偶挂件就朝着顾知晃了晃,笑着开口道:
“我还记得这些周边都是你给我抢的呢。你知道的,我的手速一向很慢…”
顾知笑笑,抬手揉了揉我的头顶,同我说道:
“我没记错的话,辞辞你接下来应该还有两批周边。都是来自不同的乙女游戏,还有一批小食量的是来自日乙女。”
如数家珍般道出了我买的所有周边,除了感觉惊讶外我更多的是对顾知记忆力的敬佩。
“你怎么比我记得都清楚嘛…”
“你的事情我永远都会记得的,辞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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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顾知的相遇很正常,理论上说来,我也觉得他是个正常人。
直到我发现了他不可告人的二重身份———是个在知名绘画软件上出名的画手。
当然这个身份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罢了!
是谁都有假面,撕碎我的假面,我的二重身份是个GB写手。
对,你没看错,还是个会写点颜色的写手。
本该是根本不会交集的身份,然而好死不死的是,顾知还关注我,关注就算了,不仅看过我的文,而且还打赏!
打赏面额之大,以至于每次我一更新都会习惯性的点开他的个人主页,看看他有没有更新,熟练地点上我的红心小蓝手。
这件事情被暴露的那会儿,我俩还在电影院的大厅里坐等着电影上映。当顾知掏出自己手机的那刹那,蓦地就像是所有假面被全部撕碎,我尴尬的低头望向自己手机里特别关注中的顾知的软件头像,咳嗽几声掩饰着尴尬:
“好、好巧啊…”
“辞辞。”
倒是顾知率先打破了这难堪的尴尬,他那和煦的笑容宛若一针镇定剂,使得我很快平复了下来。
“虽然这样说有些无礼,但是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些人物与周边,所以自作主张的买了他的钥匙扣与徽章。我知道你们会把这些东西称作‘吧唧’。我是第一次尝试购买这些,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希望你多多包涵。”
很长段的话语,顾知伸出了自己的手。被递过来的精美吧唧被细心的套上了保护套,上面的柄图正是今年皇俪的生日贺图,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惊讶的不知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
因为今年事情诸多,导致我在皇俪生日时周边甚至都无法抢到,为此还苦恼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曾经萌生过想要去海鲜市场高价回收一盘吧唧,没想到此时此刻顾知竟然送我了。
注视着我过于惊讶表情好一阵的顾知,又轻轻补充上了一句:
“我还买了他的情人节限定礼盒,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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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略微感动之余,也让我不由想起了之前的好几段失败恋爱。无疑都是草草收手,被我甩掉。
即便是在透露过我自己的真实性向后,虽然那些男人们纷纷疯狂的表示可以接受,可当我向他们展示出自己的爱好与最为热爱的纸片人时,他们都纷纷吐槽:
“爱好是恶心的,无法理解你为他们花费那么多钱,他们只不过是几段数据而已。”
“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为了几个不存在的虚拟人物浪费这么多时间与金钱。”
……
可他们永远无法知道,这些纸片人曾在我低落迷茫之际,给予了我数不清的情绪价值,以至于我如今步入社会还需要他们的支撑。
与我而言,他们并不是“纸片人”。
可我并未料到,顾知非但不觉得那些讨厌,甚至是支持着我的一切。
我到底还是接过了那被保护套包裹得完好的吧唧,连连和他道谢。
见我接过,顾知明显很开心,末了轻轻开口:
“辞辞我看你之前发的动态,知道你很喜欢吃甜品。刚好我订了一家最近新开的,评价不错的甜品店,要不要一起去尝一尝。”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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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店是最近新开的,网上的风评还算不错,装修风格也是我最爱的奶油小清新风。
店内人不多,本打算挑个合适的位置安静坐着,没想到还未决定好,我便发现身侧的顾知将一切都给我安排好了。
就连一些无法察觉到的小小细节都被顾知照顾到了。比如递过来的纸巾永远散发着淡淡的芬芳,比如点上来的甜品都是我最为喜爱的口味,比如…
我并不清楚在这一次约会之前,顾知到底对我了解多少,但到此之前,我都还算满意。
所有的所有,顾知都考虑到了,几乎是像妈妈般事无巨细,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给我准备好了一切。
在当他详细询问完我的忌口后,我还是发现顾知偷偷将我的爱好全部记录在了手机备忘录里。
手机的屏幕微亮,里头的备忘录里满满当当的记载着我的注意事项。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让我有些看不清楚。
被我发现后,顾知显得有些害羞。再三追问之下,他耳根与脸颊如火烧云般泛红,声音轻轻如沐春风:
“辞辞我的记性不好,我怕这些重要的事情老是会忘记,我记不住,所以才这么做的。你别…你别有什么负担…”
过于小心翼翼的口吻,让我一瞬间就明白了顾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摇了摇头认真地望向他,我指了指他手机上密密麻麻备忘录上的一排字,补充了一句:
“这条你写错了哦,我不喜欢吃辣的。”
“好的…好的,辞辞!我立马修改。”
如是说着,在我的炽热视线注视下略带些手足无措的顾知,很快将备忘录修改完毕,不好意思的望向我。
“所以,辞辞你是答应我的请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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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的,我和顾知在一起了。
恋爱于我来说是可供消遣的玩意,我不可能结婚,我喜欢自由自在。
同顾知在一起很舒服,很安心,于是我就和他在一起了,仅此而已。
他是位很注重细节与仪式感的人。
每个节日都会送我礼物,此外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顾知对我喜欢的每一位纸片人的爱好记录的清清楚楚。有时候新活动出来,他甚至知道的比我都快。
为我购买他们的限量周边,带着我带着我一起去参加线下活动餐厅,经常会送我有关于他们的小惊喜。
顾知甚至在我生日那天,将我小时候一直渴求的愿望所实现。
我记得自己只是无意中提过一次这个愿望,有说过自己在小时候很渴望拥有一只专属小狗。
于是顾知在我生日那天,驱车带我去了市里最好的宠物店,挑选了一只最合眼缘的小狗。
“现在,辞辞你拥有两只小狗啦。”
说出这句话时的顾知,正与我一起在浴室里给那只新到来的小狗洗澡。
小狗软乎乎一团,甩了我们一身水。
头发湿漉漉的,我也顺势搂住了同样湿漉漉的顾知,蹭了蹭他的脖颈。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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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同顾知在一起的时候,顾虑了很多。
生怕他知道我的性向,生怕他知道我的从前,生怕他知道我的那些爱好…
然而种种的种种,在遇到顾知之后,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们在说了彼此之间的性向与爱好过后,顾知心下了然。他在生活里热衷于当男妈妈的角色,也热衷于照顾着我,甚至做得一手好菜,我时常会在下班回家时,看到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一派温馨的景象。
所以当我们第一次尝试的时候,过往的那些仓皇而逃与不知所措和不安,在我拥抱住顾知的那一刻,一切都尘埃落定。
仿佛无比心安,我抬头蹭着顾知的脖颈喃喃:
“放心好了,我会轻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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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小孩子的口欲期无法满足,我低头开始吮吸起顾知的茹力。他的那里很小,小小的一枚很可爱。伸出舌尖轻轻着,感受着在我的口中逐渐变硬,我握住另一边被冷落的,把玩起来。
顾知自然也是很开心的将我拥入怀中,轻拍着我的背低声安慰着我:
“乖,我在这里,妈妈在这里。想要什么,妈妈都会满足你的。”
想要什么呢?究竟想要什么呢?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理论上说来,因为彼此都是第一次实践,即便是早已了解到了充足的理论知识,然而当我们到了实战的时候,说不紧张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第一次的游戏目的地是在顾知的家里。
为了缓解紧张感,我进行了一场沐浴。
偷偷用了顾知的沐浴露,很清新淡雅的味道,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洗完澡出来,顾知在给我认认真真的吹着头发。他的动作很温柔细致,每一处头发丝都有很好的照顾到。俯下身子吹头发时,彼此之间的距离更加的靠近,近到我抬头就能够吻上他的脖颈,他的沐浴露泛着好闻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的动作也是极致温柔,神情温柔认真。
于是我搂着顾知的就吻了上去。或许双方都是第一次又或是爱情的交融,总之接吻的感觉是美妙的。双唇相触的那刹那,我能够感觉到彼此都是浑身颤抖的。
到底是等这一刻等待了太久,我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尖,邀请着顾知与我共舞。
他的回应是青涩懵懂的,直至到被我吻的喘不上气,我方才放开顾知。
望向他眼尾染上的一点红,我调笑道:
“你准备好了吗?
(见A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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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游戏后。
我和顾知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彼此都是长舒一口气。
倒是顾知稍做休息片刻,立马撑起身体,连声询问我
“辞辞累吗?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洗澡?”
他关切的样子倒与刚刚搂住我索吻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忍不住躺在床铺上开怀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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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在一次晚饭后散步,我无意识的问起了顾知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样照顾我呢?”
顾知抬头看着绚烂的晚霞,想了一会儿,才温吞的和我说道:
“我记得很早之前你有发过一个动态。不过那个时候是凌晨,我恰好要睡下。巧合的是我的特别关注响起了,因为一开始就给了你特别关注所以我看到了那条动态。”
“喜欢被喜欢的人喊宝宝,一边喊我宝宝我一边狠狠的CAO弄他。”
虽然这条动态很快就被你删除了,但我看到了,而且记得很清楚。
于是暗自发誓要像照顾宝宝一样照顾你。因为现在我就是你的‘妈咪’。
*车车部分在AFD,限免至明晚的十点
彩蛋是一些和顾知的日常
·南涟漪X魏温良
·小姑娘与她的花神
BGM: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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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汤的味道大抵是苦涩刺鼻的。混杂着红糖的滋味,闻起来定然不好受。
纵然心底有百般不情愿,可我还是被这股怪味给闹醒了。
不喜欢每日的清晨因为姜汤而扰了清梦,不过幸而每次惊醒时,身侧时常伴着兰花的淡淡幽香。
兰花的香气中和了姜汤的古怪,于是我一睁眼就看到魏温良捧着精致的瓷碗,眼眸澄澈无比认真地望向我。
“涟漪,你醒了?我是不是又将你吵醒了…”
说这话时,魏温良的神情淡淡的落寂,他捧着瓷碗的指间发白,微微颤卝抖。
他总是惧怕我会离他而去,于魏温良而言,我是他的掌上明珠,至若珍宝。
看着呈现出诡异颜色的姜汤,我一如既往的撇过脸去,用沉默掩饰着不想喝药的事实。侧头望着薄纱窗外朦胧的细碎阳光,聆听着不远处孩童的喧嚣声,我将被子悄悄拉上了些,声音微弱:
“我想出去玩。”
话音刚落,魏温良就蹙起了眉头,他摇了摇头,声音虽是温和但不容拒绝:
“不行哦,你的身卝子还未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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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卝体大抵是养不好了。
细碎的阳光照在脸上,朦胧的有些刺眼。
近来流卝感肆虐,我一病就是大半个月,即便是如今好转,可到底是落下了病根,终日里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
这让魏温良着急坏了,他四处寻医搞得老宅里四处草药味弥漫,要说苦涩倒也谈不上,由着苦涩里弥漫着一点中药的浅浅芬芳。
自打生病以来,我就不愿忆起往事。于是瞥了一眼魏温良,一口一口慢吞吞地饮下了那碗姜汤。
我最不爱姜汤,姜的味道如同中药一般腥辣苦涩。望向魏温良,我委屈的撇了撇嘴,抬手就搂住了他的脖颈,黏黏糊糊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枚腥辣苦涩的吻。
我不愿吻他的唇卝瓣,生怕将病传染给他,即便魏温良并不会生病。
魏温良替我掖了掖被角,仔细抚卝摸卝着脸颊上的触感,最终他也俯下卝身卝子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涟漪,好好睡一觉吧。”
就连魏温良的身上也散着点淡淡的药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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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中午,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被子上散落了些许兰花花瓣,拈起一片感受着兰花的幽香,我努力起身去了庭院。
头还是有些眩晕,扶着栏杆我看到魏温良又在侍弄他的那些宝贝了。
庭院里的名贵植株很多,感觉到我来了,他眯起眼眸打量了我片刻,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下一瞬兰花花枝缠绕住了我,魏温良旋即也立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兰花在我的手臂上绽放,过于浓郁的花香送入了鼻尖。魏温良的声音旋即落至耳畔,如风拂柳般挠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涟漪,你的身卝子还未彻底养好,怎得出来了?”
“只是透透风罢了。”
“不可。”
魏温良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对上了我的眼眸。花瓣悄悄颤卝抖着,他又接着开口:
“会感染风寒的。”
说罢,魏温良一如既往的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头。外套厚重,抖落了一地风尘。缠绕住我的兰花枝丫也稍稍收敛了些,我没好气的伸手逗卝弄着他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瞧见着他因为我的逗卝弄而愈发红卝润的耳根,不由地辩解起来。
“我的身卝体已经痊愈了。”
兴许是逗卝弄兰花的快卝感让魏温良感到了不适,他悄悄往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眸盯着我。
因为我的逗卝弄那些可爱娇卝艳的花骨朵儿不住收缩着,这般的动作能够让我更为清晰的看清他的花卝蕊。娇卝嫩的粉色,上面沾染着些许花粉,看起来如同魏温良般可爱。
我忍不住想探卝入,却见魏温良不好意思地瞥了我一眼,他轻咳几声说道:
“涟漪,我送你回卧室。”
“我不想回去。”
“涟漪,不可。”
魏温良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
复又补充上了一句:
“外界危险。”
永远都是诸如此类的字眼,自打我染了风寒以来,魏温良就不曾让我踏出这老宅半步。我反卝抗过,得到的永远都是这一句轻飘飘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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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的回到卧室,逐渐沉入梦乡。
我知晓这梦做得定然是极为不适的。
被惊醒的刹那,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拍着胸卝脯试图努力让自己赶快平静下来。猛然间瞥见了坐在我床边的魏温良,他似乎有些惊讶,惊讶于我竟然这么早就醒来。
他还坐在我的床边绣着那副未完的刺绣,神情是稍显的恬静。
在看到我醒来后,他唇边带笑伸手温柔地抚卝摸卝着我的头顶,令人安心的花香气息包裹卝住了我。没有忍住,我瞬间扑入了他的怀中,感受着夹杂着淡淡中药苦涩的怀抱。
蹭了蹭后,我环抱住魏温良柔卝软的腰卝肢,抬眼望向了窗外。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如火如荼,打在薄纱上,惹得满屋子是如同橘瓣般的绚烂色彩。
我又蹭了蹭魏温良,嗫喏着开口:
“魏温良,明天我想出去走走。”
……
“好。”
他终是答应了我,只是环抱住我的双手微微颤卝抖。像是竭力在掩饰着什么,魏温良咬紧了唇卝瓣,松开了这枚苦涩的拥卝抱。
他的手上还拿着刺绣用的顶针,或许是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针卝刺破了手指,血珠滚落到了那刺绣上。那是一副尚未完成的山水图。黑白的水墨图如今浸染了些许的鲜红,诡异的美卝感。
魏温良那苍白的唇卝瓣因为持续的咬紧而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兰花的香气更为浓郁起来,是让人晕头转向的地步。他眯起眼眸盯紧了我,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所有感情,看着我的眼神也逐渐危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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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温良的脖颈处逐渐显露卝出了兰花雕印的痕迹,那柔曼的花枝也是丝毫不客气的缠绕住了我的手腕。
但我并不怕他,只是望向他捂住嘴咳嗽了几声。
下一瞬,那些展卝露的危险花枝收敛了些,空气中浓郁的兰花香气似乎消散了不少。
刚刚还被感情控卝制住的魏温良摇了摇头,他的视线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扶额担忧的望向我,魏温良梳理我发卝丝的手指间泛白,颤卝抖着颤卝抖着他继而开口:
“涟漪,不可走太远。你也知晓我的法卝力大不如从前,庇佑不了你太久。”
我点了点头,安抚的揉了揉魏温良的掌心。侧头起身,我踮起脚尖凑近吻了吻他的脸颊,轻飘飘的吻如蝴蝶振翅,靠近他的耳畔我呵气如兰:
“我会的,魏温良,”
那是一枚稍纵即逝的吻。
……
得到了魏温良的应允后,这是我痊愈以来头一次上卝街。
近来流卝感肆虐,街上的行人很少,就连素日里热卝热闹闹的早市都关闭了很多。
这让本该临近春节的繁华大街上,却是一派萧条的景象,萧瑟的,让人不忍心望下去。
轻车熟路的来到花市,就连内里的店铺也关闭了不少。
看不到喜爱的花卉,无奈之下我只好捧着一盆昙花回家。
魏温良养了不少各色花卉,见到我出现在他面前,惊讶的神色从脸上划过,不过很快我就打断了他的思考,开心的朝着他说道:
“老板说今卝晚就能开花。”
“魏温良我同你说,今天街上人好多,店铺都开了门,还买了我最爱吃的糖葫芦。很多的花卉都开了,热闹闹的,我想你真该去见识一番…”
“啊,抱歉,我又…”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我立马捂住了嘴认真地望向魏温良。
想来他无法离开老宅半步,就连那些琐碎趣事,实际上都是我现编现说的。
那糖葫芦如今街上早已没人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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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
“怎么了?”
我会望向魏温良,他摇摇头不语,只是爱怜的抚卝摸了我的头顶。
“你想看昙花开吗?”
“想,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好,既然你想看,我陪你。”
魏温良的声音很轻,近些日子来,他身上的中药味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淡淡清润的兰花香。
我同魏温良守着那昙花一直到了半夜,终是等来了它的花开。
于无声处。像是落雪般清纯,又似此时一轮明月般高洁。悄无声息的,淡淡的昙花香气弥漫开来。
凉风如水,我依偎在魏温良的怀中,闻着昙花与兰花交织的淡淡香气,也知晓魏温良为了让这花开定然动用了些许法卝力,不然他的身卝体为何如此炽卝热…
他不愿让我守着这花太久,他想让我早些入眠。
我抬手认真地抚卝摸卝着魏温良的脸颊,抚卝摸卝着他脸颊上逐渐浮现出的花痕,也看到了他嘴边勾勒出的浅浅笑意。
我喜欢魏温良身上的香气,喜欢他的一切。
我们在昙花下亲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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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昙花下拥卝吻。
我踮起脚尖吻住了魏温良的脖颈,有些幼稚的啃卝咬他,咬着他因为情卝欲而脖颈处泛出的朵朵兰花。用指尖逗卝弄着那花卝苞,看着他因为过量快卝感而浑身颤卝抖的模样,我啄了啄他的唇卝瓣,俯身含卝住了他那绽放得最为艳卝丽的一朵花瓣。
耳畔落下魏温良难耐的喘息与真情的流露,他的泪打湿卝了我的脖颈,他的花香馥郁满怀。
“涟漪,我将你养大,伴着你成长,我舍不得失去你,舍不得…”
“你染上风寒的那些日子,我以为你会离我而去。”
“涟漪,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是我、是我…”
我摇了摇头,堵住了他的唇卝瓣。欺身含卝住了那颤卝抖的花瓣,伸出舌卝尖轻轻卝舔shì起来:
“我都明白,我都知晓…”
*首先祝各位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祝各位万事如意!
彩蛋是魏温良给南涟漪读睡前故事,一些不客气的小动作
·我那可怜兮兮没有安全感的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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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古堡里照常是昏暗一片。
光着脚丫踮起脚尖踩在精致柔软的地毯上,我扭开了书房的门把手,顺势扑进了沈穆寒的怀中。
我知晓自己永远都会被他接住,所以搂住他柔软的腰肢埋进他的怀中就不住地蹭了蹭。
“新年快乐!”
“新年?”
沈穆寒放下了古老厚重的书籍。书籍的扉页印着我所看不懂的文字。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我一头雾水。
意识到我还是光着脚的沈穆寒,蹙着眉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脚放进他的衣服中,用长袍将我包裹好后,他心情愉悦的眯起了眼眸。
我这才想起在邪神的观念里并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于是我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笑得甜美:
“妈咪我准备今天和朋友出去玩。”
“啊…宝宝新年第一天就不要妈妈了。”
嘴上这么说着,妈妈的表情顿时变得委屈巴巴。他又将我搂紧了几分,长发擦过我的脸颊,让我感到有些痒痒的。
抱着我蹭了许久的沈穆寒,这才将我放回了地板上,甚至替我穿上了毛绒拖鞋。
纵然是自己舍不得,可妈妈还是俯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给我系起了围巾。从小时候的手忙脚乱到如今能够打出完整漂亮的蝴蝶结,妈妈揉了揉我的头顶。
将我的帽子调整好后,他捏了捏我的脸颊,低头给了我亲亲,再三叮嘱着我需要路上小心。
目送着我离去背影的沈穆寒,再确认我完全离开他的地盘后,最终轻轻叹了口气。
下一瞬,化为了原型蛇身的沈穆寒,栖息盘踞在由一点衣服构建而成的专属巢穴里。
巢穴的内部都是一些我小时候不喜欢的衣物,但他固执的认为上面留存有我的全部气息,所以趁我不注意将这些完全的收藏了起来。
眼下,因为蛇类需要冬眠的缘故,通体变成漆黑的沈穆寒栖息在自己的一方天地,沉浸在满是我气息的世界里,安稳的阖上了蛇瞳。
只有在充满宝宝气息的世界里,他才会安心。
沈穆寒愉悦的抖了抖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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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是我在人类世界结识了很久的朋友。
已是傍晚,因为跨年的缘故,街道两旁聚集了不少的人类。
霓虹灯闪烁,人潮拥挤。喧闹嘈杂的声音不断,牵着朋友的手担心她走丢,可我仍旧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沈穆寒的痕迹。
或者说不见他的身影,却处处留有他的气息。
就连站在角落里送跨年玫瑰的人,伸手递过来的玫瑰交到我手上时,转瞬间变为了枯萎凋零的黑色。
我知晓肯定是沈穆寒搞的鬼,但只好举着那支枯萎的玫瑰,朝着友人晃了晃。
“你看出来了吗?”
“什么?我觉得这支玫瑰很新鲜呀,你看花瓣上还有露水呢…”
这下我算是确定了,原来所有的假象都只有我能够看见罢了。
无奈之下,我知道全部的一切都来源于沈穆寒。干脆将自己的计划稍稍提前了些,毕竟周遭的人太多了,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草草玩耍过后,等待着零点的气球缓缓升起。我站在十字路口朝着友人挥手告别。
满地的狼藉昭示着跨年的结束,我收拾了一番提前回了家。
不出意外,是妈妈沈穆寒开得门。
只不过他眼下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就连脸上都是亮晶晶的。
铺天盖地满是妈妈的气息里,他刚一开门就瞬间搂住了我,亲昵地蹭着我的脖颈。就连露出的蛇尾,都在不安的摆动。
他将脸埋进我的颈间,轻轻地呢喃:
“宝宝,宝宝,妈妈很想你…”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动作极快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声音急促:
“宝宝,宝宝,要喝奶吗,想喝奶吗?妈妈抱着你,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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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对劲的反应,我注视着他紧张不安抖动着的蛇尾。抬手缓缓抚摸上了妈妈的脸颊,出声询问起来:
“妈咪你怎么啦?”
蛇尾有些不安的甩动着,拥有着白色长发的邪神缓缓低下了头。他启唇,用尖牙含住了我的手指,又生怕弄疼了我,只好用分叉的蛇信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我的指尖。含糊不清的声音倒显得有几分委屈巴巴:
“以往新年的第一天都是和我一起度过的,你还会窝在我的怀里安安静静听我讲故事,今年却是和朋友过…”
时间的概念从他嘴里说出,有几分不可思议。知晓妈妈是什么意图的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把玩着他那两枚尖牙,我继续说道:
“妈妈我长大了嘛,也该有自己的世界了。“
“是啊,长大了…”
沈穆寒颤抖着嘴唇呢喃着,不知是因为灯光的缘故亦或者是他的状态不佳。妈妈的嘴唇显得异常的苍白,他的蛇尾不安的甩动着,就连地板都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发出闷响。
注视着我良久良久,回应我的是他用力的怀抱。妈妈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郑重开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珍宝。”
彩蛋是安抚没有安全感的蛇蛇妈咪
AFD是吃干抹净筑巢期妈咪,限免至明晚十点
·活泼开朗心思细腻X自卑敏感纤细美人
·林南乔X江知荣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BGM:梦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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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
头仍旧有些昏沉。
十二月底的天气,直至中午方才有了些许暖阳。拉开窗帘,斑驳的阳光透过薄纱窗洒落了一地。将电视声音努力调至最小,我终是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细微声音。
是江知荣回来了。
他是迎着光进来的,本就白色的羽绒服如今漫上了一层浅白的光晕,男人立在光晕中,身姿欣长,无端的,我就联想起了那年午后。
江知荣同现在一般,立在午后暖阳铺就的草地里,朝着我粲然一笑。
“乔乔,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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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退回那个午后。
我同江知荣自小便是青梅竹马。
我与他是两个极端。
自小成绩优异,深受家长喜爱的江知荣。心思细腻,长得也是乖巧文静。可我不同,我生性活泼,根本就没有坐得住的时候,性子也是大大咧咧。
“江知荣…”
唇边喃喃感叹着这个名字,黑笔无意识的在草稿本上画上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圆圈。窗外的蝉鸣彻底将我的思绪拉至了那年盛夏。
难得的双休日,学业繁忙的高中生活自是不敢松懈。
于是在这个午后,我仍旧约了朋友来到市里最大的图书馆复习。
复习告一段落,我的思绪也被刚刚的莫名念头吓了一跳。
“真奇怪,明明是在复习,为什么会想到江知荣…”
如是想着,我摇了摇头,将散落一桌的课本收拾干净,起身和朋友打了个招呼。
“我先走啦!”
“嗯好,乔乔拜拜——”
“拜拜。”
图书馆离家不算太远,刚好门口有直达的公交站台。
刚用图书证刷开大门,不出意外的,我在站台旁看到了江知荣。
他似乎是等待了许久的模样,就连额前都有微微的汗水沁出。可他的表情却是丝毫看不出烦躁的模样,江知荣的视线平淡无波,只是认真地望着图书馆大门口的位置。
他还穿着朴素的校服,在见到我后,那双平静的眼眸终是泛起了波澜。就像是石子划破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他的眼眸刹那间明亮了起来。
江知荣的唇边勾起了灿烂的笑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朝着我挥了挥手:
“乔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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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很久了吗?”
“没有。”
江知荣摇了摇头,默默藏起被汗水浸湿的衣角,旋即冲着我笑道:
“乔乔想去吃冰淇淋吗?天气这么热,你喜欢的那家店据说出了新品,是你最爱的抹茶口味。”
“好呀。”
就如同往常般,我与江知荣坐上了公交车。
少年干净整洁的校服上弥漫着好闻的皂角气息,他在同我牵手时甚至局促不安的用手帕一遍又一遍擦拭着自己的掌心。
恰好有两个靠窗的位置。
我坐在了靠里的那处,将头靠在江知荣的肩上后,我注视着他悄然红透的耳根,抬手轻轻摘下了他的眼镜,小声开口道:
“江知荣,你明明说今天有奥数班。”
“嗯…今天考试,我提前交卷了。”
“因为今天答应和乔乔一起吃冰淇淋,所以不能迟到。”
他又补充上一句,耳根的红泛得更深了。
不戴眼镜的江知荣,眼眸湿漉漉的,泛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就像是无辜纯洁的小狗幼崽,透过眼眸就能望到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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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周末又是节假日,新开的冰淇淋店内顾客很多。大多都是些刚放假的大学生情侣。
和江知荣寻了处靠窗的位置坐下,我望着他身着干净校服,站在一众大人旁边点单,不知为何,透过他的背影近乎是看到了他未来步入社会的模样。
江知荣永远都是我的江知荣。
端上来的抹茶冰淇淋分量充足,挖了一勺放入口中。奶油的甜腻裹挟着抹茶的微苦,味道极佳。
坐在我们旁边的恰好是一对情侣,草莓冰淇淋上点缀的爱心很多,他们互相挖着冰淇淋喂着彼此,我托腮打量了片刻,终是将视线收回。
“乔乔…”
江知荣的声音很小,就像是呢喃,
“怎么了?”
“我们以后也会…也会这样”
说这句话时,江知荣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他无措的别过脸去,嘟嚷了一句: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听到了哦。”
“不用以后,现在就可以这样。”
如是说着,我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冰淇淋递到了江知荣的面前。
“乔乔,唔…!”
很显然,江知荣被我的这一系列动作逗弄得害羞了。在关于我的事情上,他一向羞涩。但我素来直来直往惯了,于是打量着江知荣愈来愈红的耳根与脸颊,我手撑着头,轻轻说道:
“再不吃冰淇淋要化了哦。”
……
“谢谢乔乔。”
吃下那一大口冰淇淋,细细回味着唇中的味道。江知荣待那淡淡的苦涩抹茶味在嘴中最后一点消失殆尽的时候,他认真地抬头注视着我。声音颤抖,就连眼底都弥漫上了一层浅淡的雾气。
“乔乔,冰淇淋很好吃。”
就像是郑重的约定之类的,在说这句话时江知荣的声音无比认真。
窗外的阳光洒落了他一身,我望着留有细碎短发的清秀江知荣,笑着点了点头:
“嗯!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一起吃冰淇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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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收回。
江知荣已经来到了我面前,他有些不解的用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声音有些无奈:
“乔乔你呀,又发呆了。”
“因为太阳太暖和了,所以睡了一觉。”
我伸了个懒腰回复他,又顺势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干脆利落的在他的颈间印上了一吻。
“江知荣,你又偷用我的沐浴露。”
“…我没有。”
略带些委屈巴巴的辩驳着,自然是激不起一点波澜。
江知荣任由我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枚又一枚印记,最终从善如流的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好啦,乔乔,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抹茶冰淇淋。”
被留下印记的脖颈红痕明显,江知荣将那一大盒冰淇淋郑重的放在我的掌心时,我险些有些捧不住。
相较于那年青涩害羞的江知荣,步入社会的他褪去了稚嫩变得多了几分成熟。相同的是,他鼻梁上还架着那副眼镜,在面对我时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如同小狗般清澈。
也一如既往的…自卑敏感。
江知荣总是担心我会抛弃他,他向来没有什么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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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往往此时,我都会回他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
会将吻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会将香甜的冰淇淋涂抹在我最为喜欢的部位。
会搂住他,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不住呢喃:
“最喜欢你了,江知荣。”
·架空背景
·中秋贺文
·温茉允X温望舒
我大抵是不肯喊温望舒一声舅舅
我同他并无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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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不过尔尔。
自我出生起便是被温望舒带大的,凡事喜亲力亲为的他,对于我的事自是毫不松懈。
他像是松石积玉,天上圣莲,清俊温雅,却自带一股飘然于世间的洒脱之气。
平日里无非便是习习字练练功,当然从中不乏有我的捣蛋。
我自是他头疼的掌中宝。
被他一手带大,我倒也明白温望舒是何种人。
从幼年走至如今,温望舒早已不年轻了,眼尾处泛起的淡淡细纹,我时常爱伸手去仔细抚摸,去亲吻。
时至今日,我仍旧喜爱在他习字之时胡闹。
温望舒不恼,他于我永远都无可奈何。
山水泼墨门帘遮掩下,遮挡着的是一帘风月。温望舒正在专心习字,油墨香肆意。风卷起了一池春水,他就站在中央,一袭白袍,墨发如瀑,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那水润的唇,自是引着我想一睹芳泽。
并不会刻意惊扰这一方天地,我悄悄拿过身侧的洁白绸带,蹑手蹑脚的靠近,踮脚绑住了他的眼眸,扯住他的衣袖藏匿于他的身后,刻意压低嗓音询问起来:
“猜猜是何人?”
……
“唉,茉允,不可胡闹。”
他有茧的大手抚摸上了我的小手,便也顺势取下了那松垮的绸带。
视线恢复清明后,温望舒转头望向我,却是叹了口气。
自我出生起,他的眉间总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哀愁,这让温望舒做什么事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然而相对的,隐藏于无欲无求表面之下的便是我提出的任何无理要求,温望舒都会为我完成。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做,却在潜移默化间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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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现在,眼见着绸带被取下,我连忙故作委屈的用手环住了他的腰肢,抬头蹭了蹭温望舒的脖颈,故意撒起了娇。
“舅舅…”
无奈地叹气声自头顶落下,温望舒的手收也不是落也不是,他终是回了我一句:
“怎的,现在我倒是你舅舅了?”
他用微凉的指尖弹了弹我的额头,似是早已料到我会这么做,温望舒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说吧,什么事?”
见终有松动,我立马凑了过去:
“马上中秋了,我可不可以…”
“茉允,你大了,终有一天你得…”
温望舒生生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语,他抬手用食指点了点我的唇瓣,长袖撩过了墨台,晕染成点点落梅,声音甘冽宛若山间清泉:
“有些话大抵是不该说的,你要知晓是该避嫌了。”
说完温望舒便起身,我却是立马扯住了他的衣袖。
长发如瀑,墨香晕染,清风拂过,我抬头对上温望舒好看的眼眸,激动地辩解起来:
“这样不妥!更何况是舅舅你先说话不算话,明明、明明…”
温望舒回望向我,眼波流转间,他暗自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下定决心可声音剧烈的颤抖:
“莫要说了。这样是不妥的,你该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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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幼年与温望舒一同玩耍的场景。
他总会念叨说我想母亲念母亲,说我长牙时喜爱抱着东西乱啃。
有次他不在家外出繁忙,待他归来之时,我甚至啃上了梆硬的桌角,这让当时尚且年轻的温望舒吓了一跳。
带孩子这种事他丝毫没有经验,全凭自己摸滚乱爬瞎摸索。
当时的他赶忙将我抱到了他的怀中,然而那时的我尚且年幼,仍旧在哇哇大哭。
这让温望舒一时间手足无措,嚎啕大哭慌乱间,我乱舞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角,顺势摸到了他挺立的胸脯。熟悉的触感让当时的我立马张嘴隔着白袍就含住了他的乳头,感受到了母爱的我,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然而温望舒自是觉得不妥,毕竟他堂堂男儿身竟因为这种事情,被、被…可当他低头注视着我,发现我实在是安稳,无奈之下他只好轻拍着我的背,嘴里哼唱着不着调的安眠曲,哄着我入睡。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无数次,于是尝到甜头的我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甚至时常会在深夜睡不着时捧着枕头去找温望舒。
他自是想拒绝我的,可我不依不挠我耍赖撒娇。我捧着枕头眼眸湿润:
“舅舅我怕…”
“唉,你来吧…”
温望舒终是叹了口气,无奈妥协了起来。听话的将我提溜到了床上,掀开了温热的被褥,将我揽入了他的怀中。
我其实鲜少去刻意描述温望舒身上的气息,那是一股混杂着淡淡油墨香与兰香的清冽味道。让人感觉舒心安宁。
我蹭了蹭温望舒,窝在他的怀里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他一眼,生怕他立马变卦。
然而他只是轻拍着我的背摸了摸我的头顶,他没有其他动作,温热的胸脯就抵在了我的面前。实际上不用含入只需要抚摸与依偎我也可以安然入睡,但我存心想要逗弄一番温望舒,干脆抬手掀开了他那丝绸白袍,顺势握住了其中一团。
“你…茉允…”
温望舒倒也不恼,只是任由我的“胡作非为”,任由我含入了其中的莓果,随后缓缓同我说起了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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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允…”
温望舒轻轻念叨着我的名字,思绪回转到了从前。
“我还记得初次见你时…”
……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如絮语如微风。往往在这个时候我早已坠入了梦乡,而温望舒自是不敢动,一直保持着这种僵硬的姿势睡到了天明。
清晨,他的莓果是红肿的,我总会蹭着他的脖颈,轻轻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语。
这一睡,就直至我及笄之年,在此之前,我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对,一直顺其自然的吮吸着温望舒的莓果入睡,偶尔还会霸道的搂住他柔软的腰肢。没有他安心的气息,我甚至难以入眠。
我早就说过,温望舒对我一直怀有愧疚感,但他从未对我提起过有关于我的任何身世,乃至于是我的母亲。即便是我对这些一直保持着好奇。
我还记得那夜万籁俱寂,我照常靠在温望舒的怀中安眠。可那夜的我腹痛难忍,第二天清晨望着被褥上的点点红梅,我知晓自己是来了葵水。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也知晓。
于是,一直百依百顺的温望舒在那天罕见的沉默了。他过了许久,方才轻轻开口:
“茉允,你这辈子不可能一直跟着我。终有一天,你要出嫁…”
“不要。”
我倔强得摇头,打断了温望舒接下来的话语,也固执的听不进去他所有的话。
最终的结果自是落得个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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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头一次晚上没有他的安抚。
很焦躁,翻来覆去躺在床铺上一直无法入睡。急迫难耐,心里似有一团邪火在燃烧,我思索了许多法子都无济于事。
难耐之下我终是推开了温望舒的房门。一进门,兰香扑鼻,那晚,他也未眠。
见温望舒靠着窗栏赏着如水的月色,浅淡的月光映照着他侧脸惆怅。鬼使神差的,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抬手就揽住了他的腰肢。将脸抵在温望舒的后背,我闷闷开口:
“不要,睡不着…”
……
在很长的时间里,温望舒都保持着缄默。我也由着他的沉默,只是将脸埋进他的长袍里,蹭着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他到底是受不住了,最终是长叹一声,将大手覆盖在我的小手上,摩挲着我的掌心,温望舒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好,都依你。”
因为葵水的到来,我也着实没有多大的力气。懒懒地搂着温望舒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撒娇央求着掏出了珍藏的物什,注视着温望舒脸颊泛红吞入了那不曾见过的新奇物什。
我注视着他眼尾泛红风情万种的模样,那当真是我见过的最不一样的温望舒。
耳畔划过温望舒好听的呻吟,我黏黏糊糊凑过去搂住刚结束完情事的温望舒,蹭着他的脖颈轻轻开口:
“舅舅亲亲,望舒亲亲,茉允不是故意要弄得你这么痛的。”
“……”
“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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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那日,我与温望舒照常一起出去赏月。
街巷很热闹。以往幼年我都是坐在他的肩头看遍那万水千山,看遍灯火万千。如今想来,我早已牵起温望舒的手,漫步游览于人间烟火。
灯火映照下,我转头细细打量起温望舒。方才发现他早已有了浅浅的胡渣,看起来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我心下手痒痒,踮起脚尖探手抚摸了上去,蹭起来毛毛的。
意犹未尽的收回手,这把温望舒吓了一跳。他低下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倒是叹了口气。
“茉允,莫要胡闹。”
“知道啦。”
我又牵起了温望舒的手,最终将步伐停留在了卖糖画的摊铺面前,这是我幼年尤为爱的吃食,如今亦是。
熟稔的购入了喜欢的样式,我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糖画,耳畔也如愿飘来了一句温望舒的叹息。
“你啊,小时候就爱吃这些,倒也不嫌粘牙。”
“可好吃了,望舒也尝尝。”
如是说着,我踮起脚尖将糖画递到了温望舒唇边,他无奈低头咬了一小口,抿着唇继续同我赏着那清冷月色。
中秋的月亮大抵是好的,又亮又圆。如水的月色里,我靠在温望舒的肩头,嗅着幽幽的兰香,望着天边逐渐燃起的烟火,听他说起了我幼年的故事。
“茉允你幼年那会儿,真的很喜欢…”
温望舒低下头掩嘴轻笑了几声,又接着说道:
“真的很喜欢扯住我的衣袖就咬,当然现在也喜欢。”
“茉允…”
温望舒望向我,万家灯火映亮了他的侧脸。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望着天上高悬的一轮圆月,声音清润。
“我啊…,事事依你,只不过是因为我对你有愧。”
“当然,现在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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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望舒在那晚,难得的同我提及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他们本该是恩爱的一对佳人,却因为世俗的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开。
最后的最后,母亲将还尚处在襁褓里的我托付给了温望舒,同我父亲远走高飞。只因当年的温望舒敢于抵抗家族的种种清规戒律,过上了自己的洒脱生活。
“茉允,这些年来我从未放弃联系过你的亲人,但…”
“唉,事与愿违啊。”
“舅舅…”
我的手靠上了温望舒的手背,烟花绚烂的夜里,温望舒声音颤抖,却抬手将我揽至了怀中。
“我并非是你的舅舅…”
“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任何人都行。”
脸上温热的泪水划过,我回抱住了温望舒。温暖的怀抱中,视线朦胧里,我似乎是望到了记忆中母亲模糊的身影,伸手试图去捕捉着这一抹缥缈虚无的幻影,在不知不觉间我潸然泪下,甚至是唤了声“母亲”。
温望舒一愣,他终是释怀的笑笑,顺势拍了拍我的背,安抚着我,立马轻声附和答应了下来。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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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的郑重,见我缓缓恢复过来,又如往常般在他胸前乱拱。
温望舒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旋即无奈一笑,摸了摸我的头轻轻开口:
“饿了?”
“这儿人多,着实不便,不如去暗巷。”
“许久未喂奶,饿了吧?”
他温柔的笑笑,又搂住我赏了会儿月色,方才慢慢悠悠的带我去了暗巷。
昏暗的街巷内,我迫不及待的将温望舒抵在墙上,将那绣有云纹质地的衣衫解开。衣衫尽褪,我含住莓果,含含糊糊的唤了温望舒一声:
“母亲。”
舒淮低垂下眼帘,睫毛轻轻颤动。他注视你良久,最终启唇轻飘飘吐露出一句:
“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当年那么小小的人…”
他抬头望向远方,似是在怀念多年前的那场初遇。
你站在他的身侧,望向那绣着泼墨仙鹤的长袍,望着他仍旧清冷的面庞。曾几何时,你曾以为像舒淮这般的人儿是不会自降身份,跌落神坛,去追寻那所谓的热烈情爱。
可如今,你阖上眼眸,又回忆起了那夜,他的情动,他在你身下墨发如瀑,如胭脂般殷红的薄唇,吻起来是柔软的,是欲罢不能的。
你笑了笑,望向他被风吹起的墨发,伸手去追寻那一缕秀发,攥在指尖细细把玩着,你抬头望向你最亲近的师尊。
“我亦是当年的我。”
你又凑近了他几分,注视着他依旧矜持如圣洁白莲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起了几分戏弄的心思。
“舒淮…”
你念叨起他好听的名字,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那声宛若气音的疑问。
“嗯?”
“我以为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师尊,高不可攀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从古书上看到的语句你也胡乱用上,舒淮无奈摇了摇头,笑得很轻,如风般飘散。
“不可乱用。”
他纠正着你,只是眉眼带笑,就连唇角都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你想,或许很多年前,又或许不过是一眼定终身。
最终,你妥协于你最后的怀念,抬手勾住了舒淮隐藏于长袍内的手。手指相触的那刹那,他的身体轻微颤抖,低低的嘤咛落入耳畔。
你勾住他的指尖晃了晃,轻轻唤了他一句:
“舒淮师尊。”